一早起来摸摸额头,第一反应是“没有温度”,于是可想而知我昨天确实是久违地发烧了。

醒来后左手抓右手地懵逼了一阵,感觉自己的手握成拳头时突出的骨节确实有些尖锐,是四个小小尖尖的山峰,以前自己总觉得那样很好看,对长辈说“命苦的人手才瘦”的封建迷信充耳不闻。

结果昨天手被握住的时候,开始担心那样是否确实有些硌人。

我和群里人开玩笑说这个烧发得还是很合时宜的,毕竟前几天都是残血状态,一口气吊着还得不断放技能,现在终于挂了,可以按R键复活了。

他也同意这样的说法。

我很木然地看着他在我的狗窝里走来走去,从书包里拿出水果和药,然后坐在椅子上给我读感冒药包装上的注意事项。

我一点也不感动,但是我很开心。

当这些本来应该由你自己完成的事情有了另一个人无怨言代劳时,这种情景我一般称之为“在家”。

我很好奇他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的粘人是通性而非特例,以及当他发现我需要的不是我这个年龄的女生在无数爱情小说电视剧里需要的一切,而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和一个退休老人各取一半加在一起需要的一切时,会做何感想。

我大概在晚上十点的时候醒来了一次,然后未作他想,继续听话地睡到了七点。

我不知道这样生活是否会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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